桑雪氣得直哆嗦,又無可奈何,知道爭下去不會有結果,鬼火冒的轉身奔了出去。
雲皎,少得意!
有你好看的日子在後面!
「你故意的。」凌澈捏着她的臉。
她毫不遮掩的承認「晚飯桌上,她不也是這樣跟我說的么?我不過是原封不動的還給她罷了,她有多氣,我當時就有多氣。」
「哈哈哈!」
這個記仇的小東西,這麼一點芝麻綠豆大小的事,都睚眥必報。
「你會不會記我的仇?」他問。
「我記你什麼仇?」雲皎滿目愛意的望着他,「你知道人的雙標體現在哪裡么?往往是愛與不愛的區別,對待愛的人,永遠都有無下限的例外。」
她捧着他的俊臉,輕輕印上一口。
他沉了眸子,喉結隱晦的上下滑動。
不會記仇……
皎皎,希望真的如你所言,對待愛的人、永遠都不會記仇。
他大掌輕捧着她的後腦勺,想碰她,又無可奈何,不得不深深一嘆,「要不我們玩點別的花樣吧。」
「嗯?什麼?」
她有些呆的反應逗笑了他,接下來的事由他引導……
不能碰,但玩的方式卻有很多種,只要能夠達到滿足的目的,有什麼方式都是次要。
結束。
他從背後緊抱她,咬着她的耳垂,吐息溫熱,「皎皎,我們先生個孩子吧,我怕你以後反悔了。」
雲皎臉頰緋紅,微喘着嬌笑,「什麼後不後悔的,等你忙完手頭的事,再生不遲,再說,你也沒娶我。」
「先上車,後補票。」
「流氓……」
「哈哈!」
相擁而眠的一夜,安穩祥和,次日,凌澈忙了起來,安排人手、布排事宜,制定計劃。
雲皎肚子不舒服,一直往他身上粘,打瞌睡也要窩在他懷裡,粘着他不肯走。
無奈之下,凌澈不得不抱着她一塊兒。
「公子,物資已經備好,四大家族的人也盯着了,他們本要明早出發,其實是障眼法,今天晚上他們就動身了……想在不知不覺中甩掉我們……」
章年彙報着相關事宜。
雲皎微笑着「別怕,讓他們甩,我們假裝上當,我在他們身上動了手腳,不管他們跑到沙漠的哪個位置,我都能找到。」
凌澈沉笑一聲,摸着她柔順的長髮,對章年道,「聽皎皎的,下去準備。」
「是。」
片刻,桑雪進來,「公子,人手都準備好了,隨時可動身……雲姑娘,我煮了暖身的薑茶,你出來喝一點?」
凌澈拍拍她的後腰,「肚子還疼么?去喝點暖暖,不然,就不帶你進沙漠。」
「我去就是了。」她白了他一眼,不情不願的撅着屁股出去了。
走到外室。
拿起桌上的薑茶,喝了兩口,悠閑地坐在那裡,「能喝到桑桑姐親手煮的東西,皎皎受寵若驚,我們姐妹二人相處的那麼好,阿澈見了都很高興。」
誰跟她是姐妹!
喝薑茶不過是幌子,桑雪只是想把雲皎支到一旁罷了。
「雲皎,公子掉以輕心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別有用心!」她冷聲道。
雲皎捏着碗沿,眸底滑過一抹異色,一閃即逝,挑唇一笑,道
「別有用心?我那麼喜歡阿澈,你倒是說說,我還有什麼用心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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